Friday, November 19, 2010

唠叨下的词穷

开始没有什么期待哪一天

生活走向公式化,对于不爱改变的自己是该开心还是....

既然已麻木,就算真的“开”心,我已毫无知觉

最近的周五都可以命名为采访日。

开始采访不熟悉、不认识的人士,其实爱啦啦啦~的我,根本就有在怕。

只是,在面对一系列的“随遇而安”、“自由飞翔”的态度后,

我必须勇敢面对.....

话说,昨天采访的一位老师,说看过我从前的论文时,

其实心中超级讶异,这本躺在我家、图书馆、老师办公室的咚咚,怎么还有人会看。

讶异之后,其实有感动之情,毕竟那份论文虽然粗糙,但却是我努力、热情、尝试的结晶。

就算过程未必件件如意,但那仍是我最棒的回忆。

不过,3年了~若回忆可以当饭吃,这饭也该吃完了....

那位老师说怎么不再继续做、继续深化?

若当时处于动画状态,想必我的头顶会瞬间出现乌云大雨。

不想做?其实是没能力,没知识

这些可以后天努力,但有些事还是必须有个推动力,以及有位煽火人士才行

然而并非事事都能如你意。

没关系,唠叨归唠叨,这还是一个学习。

我终究能在每件事物上,学到、体验不一样的~

虽然,那位老师最后的一个问题,让我词穷。

“你期望你在这次得到什么?”

我...想不到了,是一个结果?过程?假设?兴趣?还是只为一个分数(想也知道,分数会是什么形状,还期望最好有那个形状),或是一个责任?

想不透,就连官方词语上,我该回答哪一个都有些懊恼。

也对,这些年,我一事无成,做什么事都是随随便便,马虎懒惰。

能够做得比较可以看的,必然是那股兴趣、热情的不断加煤才行。

只是过了这些年,我已失去冲劲,同时也糟蹋了自己的兴趣、热情

接下来,到底还有什么可以支撑我继续撑下去?

伤脑筋,怎么又增加了一个词穷的问题呢?




p/s:懊恼太多,总有意想不到的事会发生。突然提起了好久没参与的古迹巡礼
眼睛真的霎那亮了起来,毕竟那也是我的热情、兴趣之事。

感叹自己好久没参与,但是安慰至少还有别人想做,

现在的小孩除了面对新媒体、全球化下,他们的脑袋到底还装了什么?

对周围土地散发的冷感其实足以冻坏整个社会。

感谢,还有人愿意走出来,为这些小孩注入一些暖意,让脑袋装下一些本土。

不然......,没有不然,因为代际间已存有跨不过的横沟,我又如何能为下一代人说出一些结果呢?

希望他们能成功。

我也希望我能成功

Monday, November 15, 2010

结果

有种东西叫不可能

有种东西叫很奇妙

当两者相遇

是会让人烦恼其效果

或许悲观的我,再存有否定、消极之意



有时,也希望结果并非如此

如果,真的有如果

是否这次的是相反的呢?

Monday, November 8, 2010

文化大汇演之杂感、长思、废写

出席了《第27届全国华人文化节》的重点表演 - “一个大马,万种风华” 文化大汇演

南院多久没有这么多人潮了,想想~有段时日。
昨天看见那些人群,有让我感温馨。

7点多,公众陆续移步到大操场观看节目
对于没有座位的形式,在观看时不时有耳闻一些人的抱怨。
很新颖,很特别。但是却有失策之感。

这样的文化活动,往往最能得谁支持?
不就是尊贵的乐龄人士吗?
看着那些阿公、阿嬷这样站着,其实有觉得怪可怜的。
如果真要响应游神的方式
回顾一下,大部分阿公、阿嬷们也有坐下喘息、坐在lorry、路旁、椅子的时候。
整个操场只有4大蓬,没错,坐的都是贵宾,然而,新山一路走过来,这些长辈级更是贵宾
准备一些椅子在操场不为过啊.....

7点多,另一个戏剧化的开始是下雨了。
好啦,抵消之前说的椅子了。
因为遮雨地方有限,没带雨伞的人也颇多
所以场面是大家避雨的避雨,离开的离开。
而我也首次的使用报纸遮雨
(话说,阿秀称赞星洲日报好,因为吸水力强,所以以后多多支持吧!)

这场雨从细变大,似乎无睹进行中的节目
这是陈老师、姚老师的眼泪吗?
若是,这是喜悦还是悲伤?
是为了帮助若有两万人来就裸跑的清水老师驱使人群
还是悲伤的说明这样的参与人数是你所预测得到。
是或不是,见人见智。

刚才看了南洋网的报导,颇觉有趣,
http://www.nanyang.com/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98187&SID=8&CID=16
因为这么多家的报导中,暂时(怕自己少看了其他)只有它说了这个小故事
“值得一提的是,新山华社举办活动有个“规矩”,即必须前往柔佛古庙上柱香,祈求活动当天风调雨顺。因此在大会主宾柔佛州务大臣拿督阿都干尼伉俪到场,点燃文化节火炬圣火后,柔州工委会主席陈联顺及林刚荣立即动身前往柔佛古庙上香,之后雨势果然开始转小。观众们纷纷撑起伞站在大草场观赏表演。 ”


是的,有些人看了后,一定会觉得荒谬、迷信
下雨就下雨啦~雨停就雨停啦。怎么就一定是跟古庙上香有关
这样的言语,其实一直都存在,当然最明显的还是存在于每年游神后的那场雨。


你可以说我迷信,因为下雨时,
我还真的问了阿秀,他们是不是没有去拜拜,不然怎么会下雨
我真的很迷信吗?
如果你认识我妈咪,不妨问问,她给你的答案绝对不会是这样


只是我认为传统、文化未必就是迷信,文化不一定就有迷信,既然一开始有了一些仪式,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只是在遵循这个传统。
有哪个表演不会在表演前就有一个祈愿仪式,尽管不拿香,其他宗教者也会使用自己的方式来祝愿这个活动成功。
再看,电影、电视的开镜仪式,必有全员上香、砍烧猪一幕。
你敢说这烧猪已标上迷信的标签?还是全员一定只是单一宗教者?
若砍烧猪是迷信,啊~烧腊档生意难做。
哈哈,别傻了,所以那些看了报纸后,总爱大声说一句:“无聊、荒谬”的人
嘘...小声些,这种说给自己听的事,不用太大声啦。


雨还是不停,我不想走,我想看。
因为演员们都在奋力的演出。
曾经是表演者的我知道在你拥有一个责任下,你一定会全力以赴。
不过身为观众的自己也意识到,如果再淋一个小时的雨,
我应该也会离开吧?
幸好看见了老好甲海,请他带我们到搭棚(那个到底应该叫什么?)里观看。
庆幸,周围始终有这样的好人。
因为,我不再清楚,我是否还可以保有这样对新山文化的热情超过10年。


文化汇演开始。
我一再的为半途离开的人惋惜。
因为你错过了一场在新山难有的表演。


我承认,这和10年前的《南方之路》差远了
什么都是一个马来西亚,全然是一个嘉年华的表演。
不过,再次想,新山这样大型的表演,下次在几时?
老一辈的执行、策划人老去之后,下一批策划的会是谁?
真是未知数。


时代变了,你认为今日的年轻人真的会看了报纸后,一起来参与?
我想要不是这场表演结合了游神里的舞龙舞狮元素,
那么人数应该会更少。
只不过,突然一想,搬来了人,但搬上不对的人....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乱想~乱想~)


每每看见合唱表演,
都会让我有一丝遗憾
为什么该坚强反对、抵抗的时候,我却总是懦弱
数数生命中,我似乎失去了一些我喜欢的乐趣....


这场雨一直的下,虽然令人痛苦
但是意想不到的它带来了一种效果
有搞笑的,那就是游神那幕,因为游神时都没下雨嘛...哈


另外的就是我难以忘怀的
一个是表演者吟唱著《易水寒》,那长长的袍,配上24节令鼓声与灯光必然已有一个效果,然而当下的那场雨,更添悲壮。不知这是否是在说陈老师呢?
因为在观看的同时,脑海中突然闪现安老师在被我采访时,一直说的“陈老师是圣人啊,现在去哪里找圣人。圣人啊!”
根据此诗出处,当然我不是说陈老师是刺客,
只不过总觉得刺客其实不一定就是贬义,他们出现的时光不长,但每行之事,所刺之人都非泛泛之辈,因此总能让人难忘、震撼。也因对象非泛泛之辈,因此其下场难免悲哀。
这给我一种即钦佩、尊敬又有惋惜之感,而对于陈老师,我也是有如此想法,
所以才来乱对号入座。


至于另外一个也是24节令鼓表演,因为下雨,所以听到的鼓声似乎稍微低沉
空间之大,激昂感减弱。
但透过布幕,每一响的击鼓,那在鼓面上的水珠都会跳跃起来
配上舞台的灯光,
我,是被迷住的。
它的跳跃弥补了鼓声的低沉,
展现了更活性的一幕,若没有此雨,我的视觉上似乎就错失了这大美景。
不过,这段表演时,陈甲海那家伙一直在我旁边说:
“惨了,惨了,鼓坏了...要赔了”
现实的进入,总是会破坏美感的啦 ==|||


接下来的舞蹈,每3位舞者聚于一囊,艰辛的要脱胎而出
最后,那久久的baby哭声,有些人才发现哦~原来是一个生命的孕育。
每个人总要经过这一过程才能出现,国家没有这些人也不成国。
这个艰辛的过程未必只反映在生理上
其实国家族群间的隔阂似乎也是如此
只可惜,婴儿早已健康出生
族群间各自的思想却似乎还在各自的囊中挣扎。


最后的最后,阿牛的歌曲《桃花朵朵开》响起
所有表演者一起跳舞。
或许老套,但至少达到凝聚的效果
不过运用了阿牛这首歌曲。
歌曲首句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撇开桃花,是否华社有默默希望大家都回来,一起重振华社呢?


插播:近距离看烟花的感觉好好,我就是喜欢烟花~烟花~


或许会说借这个华人文化节来拍些马屁。
但是拜托,谁说华人文化节就一定是要全部运用含有“华人性”这标签的事物才行
老天啊~开通些吧。
可别在那囊中,自我得意而窒息而死啊~


真的,它绝非最好的表演
但是,是个令人可以感动的表演
感动的点不在于那些节目,而在于参与者的努力与心
这当然可以当做是一场表演,充其量满足你的视听觉
但是人之内部构造,环环相扣
这样的视、听觉,促其你的脑袋回忆、反思
影响了你的心,其实还是很重要的。
或许节目内容暂时停滞不前,
但一切感动过后,还是会祈祷下一群人的出现,
创作一些新的生命,来丰富这老老不断的文化吧。


不要问我,看了汇演后会爱马来西亚吗?
就好像你看了某男人的一只眼后,就马上嫁给他吗?
哈哈...那是愚昧
我还是老话一句,
别问我爱不爱国,我只知道,我爱孕育我的土地,
哪里培养了我,提供了我的回忆,那么不管身在何方,我始终爱它。
我虽胖,但那土地应该不需运用到全块.....
简言之,我还是爱新山啦。
谁叫我是情感主义者呢。

Thursday, November 4, 2010

這一天

今天這一課

聽了《菊花台》

歌聲之中,腦海突然浮現你的臉

荒謬的是出現了某年某夜專家樓停電晚上的那個畫面

有嚇到的感覺,怎麼這把歌聲出現的是你,你不是走在原諒我的路線了嗎

原來,已有半年之久。或許是因為要到了那個日子

只不過,放棄的是你,倔強的是我

我們都無法後悔,而你終究不會。

或許這才是從前朋友當得夠真心的因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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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學會分析另一首歌《Men's talk》

提到了“愛人,不能是朋友嗎”

傳統社會里,這兩者很多時候是分開的,

對於沒有愛人的我來說,

我認為在一些話語上,還是可以共通的。

誰不希望自己最愛的人最瞭解你?

誰不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最懂你?(要特別說明異性,男女平等,可是我還是喜歡不同構造的)

然而,這世上不會有太多這樣的人。

尤其是我,這樣的脾氣,這樣的性格,你說能嗎?

現在的我,很難回答

或許,當下我還是比較渴望的是友情,那種少得可憐的同性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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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聽著歌,好巧的輪播到了上課所聽的《味道》這首歌

前面站著一個外國人,用手頂著額頭,

那低頭沉思的樣子,出現的人是你

可能那是你的招牌動作,

也可能那是我僅看到你最多的表現

想起了老師剛才說的

“to love someone is to belong to someone”

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個人的思念總要有些攀附,不然懸掛著的只不過是空氣

所以,看著這位洋人,我笑著對自己說,

“you r belong to someone you love”

或許我們總有機會站得很近

其實跟《Men's talk》這首歌的某句歌詞一樣

“我和你就像天和地,
  你是雲天上飛
  而我的淚水滴成了河”

淚水成河?沒有沒有,只是念得順口,連字也順打出來而已。

你的心懸在某座山,而我的心還緊鎖在保險箱。

遠嗎?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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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三首歌,突然蹦出這麼多聯想圖、回憶事件

可見我和《味道》那個每天數星、觀星的寂寞女子一樣的無聊。

我不是很忙嗎?對啊,忙死了。。。

忙得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只是我的心從不戴面具,

才能無時無刻的胡思亂想

不禁想說:

“哼~心靈上的寂寞原來不過如此。”


p,s:然而在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后,這樣的課、這樣的胡思亂想
這樣的自嘲,卻又是讓我回到平靜的狀態。
我叫什麽名?看來最近應該叫阿Q~

Monday, November 1, 2010

我很快樂

就算我眼圈黑得極致

我很快樂

就算我急得連你也找來幫忙

我很快樂

就算我只打好一份採訪稿

我很快樂

就算我還停留在第三章的查字典

我很快樂

就算我還沒有目錄、結構、題目

我很快樂

就算我現在昧著良心寫我很快樂

我很快樂

因為快樂二字是電腦文字拼音系統打出,非我心所寫

我很快樂

我什麽都有,什麽都沒有,所以終究

我很快樂